夢裡不知身是客,一晌貪歡一個女孩說夢裡不知身是客,一晌貪歡是什麼意思?

2021-03-07 16:25:44 字數 6244 閱讀 6175

1樓:匿名使用者

浪淘沙 李煜(南唐後主)

簾外雨潺潺,春意闌珊,羅衾不耐五更寒。夢裡不知身是客,一晌貪歡。

獨自莫憑闌!無限江山,別時容易見時難。流水落花春去也,天上人間。

夢裡不知身是客是指其從貴為一呼萬應的皇上淪為階下囚遭到軟禁,成為了"客人",還只知道偷享一時的歡娛.

2樓:漢時關

宋胡仔《苕溪漁隱叢話》前集卷五十九引《西清詩話》雲:「南唐李後主歸朝後,每懷江國,且念嬪妾散落,鬱郁不自聊,嘗作長短句雲:『簾外雨潺潺』云云,含思悽惋,未幾下世。

」由此可知,詞作於他死前不久。可以說是李煜後期詞的代表作之一。

詞的上片,以倒敘起始,描寫夢醒之後的所聞:簾垂夜深,潺潺的雨聲透過簾櫳,不斷地傳入耳中;眼看那美好的春光,在這潺潺雨聲的伴和之下,即將成為過去。詞寫晚春深夜,雨聲潺潺,表現出無限惜春、傷春之情,環境是清苦的,情調是悽楚的。

特別是這「春意闌珊」,既是眼前節令的實況,又是國家衰亡、個人的生命亦即將完結的象徵。如此情景,又怎能不引起詞人心頭的陣陣悲涼呢?更何況又是在「五更寒」的這樣一個時刻!

五更的寒冷,即使身蓋羅衾,也抵擋不住,忍耐不了。故「羅衾不耐五更寒」,是在寫夢醒後之所感。這「感」,首先是感覺到五更時天氣的奇寒,而這樣的奇寒,又是通過「羅衾不耐」來表現的。

這是古典詩詞中常用的一種借外物以抒寫王觀感受的藝術手法。岑參寫八月胡地的奇寒雲:「散入珠簾溼羅幕,狐裘不暖錦衾薄」(《白雪歌送武判官歸京》),就是這種手法的成功運用。

其次,更為重要的是,這不僅是寫身寒,而且是寫心寒;身寒終究有個極限,並可儘量設法抵禦和忍耐,而心寒——心頭的悲涼,則是無限的,無法忍受的了。

古人論詞的結構,妙在斷斷續續,不接而接。「羅衾不耐五更寒」句,就具有如此之妙。它與下面兩句,一寫夢後,一寫夢中,看似不接,實則詞意緊緊相接。

寫夢後的「羅衾不耐五更寒」,既是突出了夢後內心的悲涼,又為描寫夢中的情景作了鋪墊:既然夢醒之後是如此痛苦悲涼,那麼,還不如長夢不醒了。因為「夢裡不知身是客,一晌貪歡」,只有在夢裡,才能忘記自己是「客」——南唐的亡國君,大宋的階下囚,也只有在夢裡,才能享受到那片刻的歡樂。

這種以夢後之苦去與夢中之樂相映襯,從而更見夢後之苦的可憎與夢中之樂的可愛的寫法,確實是很高明的。可惜,夢中之樂是虛幻的,夢後之苦是實在的、殘酷的,並且,不管主觀上如何貪戀那夢中之樂,終究不過是「一響」而已。這樣寫進一步突出了國亡被俘後處境的可悲可憐。

詞的下片,起曰:「獨自莫憑欄」。「獨自」,說明詞人的孤獨;「莫憑欄」,則是因為憑欄遠眺,是為了要看到昔日的宮闕閣樓,以滿足思念故國之情,然而,汴京距金陵甚遠,中間有「無限關山」的阻隔,因而只能是欲見不得,徒喚奈何而已。

更何況這「無限關山」,也不再是南唐的國土,而是宋朝的屬地,看到這已經淪喪的國土和易主的江山,豈不是隻能增加心中的悲苦嗎?所以,「莫憑欄」,不是詞人不想憑欄,而是不能憑欄,是為避免思見故國而勾起無限悲苦所採取的一種強制行動,這種心緒實際上更為悽楚、更為悲涼。

「別時容易見時難」——「別時」,指當初投降被俘,辭別金陵,被押往汴京之時;「見時」,指現在囚禁汴京,思念故國,欲再重見舊地之時。前者「容易」後者「難」,在這一易一難的鮮明對照之中,蘊含著詞人多少故國的情思,夾雜著多少傷心和悔恨啊!要知道,這裡的「別」,不是暫時的別離,而是永久的別離,因而也是人世間最為痛苦的別離,更何況這樣的別離是如何的「容易」——國家竟是那樣輕而易舉的就滅亡了,這豈不是痛上加痛嗎?

這樣的難於再見,不就是對詞人的死刑宣判嗎?

文學作品的藝術力量在於真實而同時又具有普遍性。宋胡仔《苕溪漁隱叢話》後集卷三十九引《復齋漫錄》說:「《顏氏家訓》雲:

『別易會難,古今所重。江南餞送,下泣言離。北間風俗,不屑此事,歧路言離,歡笑分首。

』李後主蓋用此語耳。故長短句雲:『別時容易見時難』。

」由此可見,「別時容易見時難」,既是李煜獨特經歷和思想感情的真實表現,也是對普遍存在的離愁別恨的高度概括,這又正是它千百年來能夠打動讀者的原因。

「流水落花春去也,天上人間!」詞意悽絕,充溢著無可奈何的情緒。這裡詞人以生動的比喻,進一步把集合著悲涼、痛苦、傷心、悔恨,交織著絕望與希望的感情,推向了高潮。

落紅逐水流,春光已逝去,世事變化急速,好景一去不復返。從前在「天上」過著自在自由的帝王生活,而今在「人間」卻是暗無天日的俘虜生活,一天一地,差別是何等巨大!這種從「天上」降到「人間」,亦即由至高無上的皇帝成為被人輕賤的俘虜的生活鉅變,對李煜個人來說,是個悲劇,但也正是這樣的特殊經歷,給李煜的創作帶來了活力。

一方面,被囚禁、被侮辱的「人間」生活,使他的內心極其痛苦,並得以在創作中極其真實的表現出來,使作品具有感情上的動人力量;另一方面,從帝王到俘虜的生活經歷雖然是李煜所特有的,但經歷生活的鉅變卻是一般人也常有的,這就使得那些雖然沒有李煜那樣獨特經歷的人,也能受到感染,從而使作品獲得了長久的生命力。

這首詞,情真意切、哀婉動人,深刻地表現了詞人的亡國之痛和囚徒之悲,生動地刻劃了一個亡國之君的藝術形象。正如王國維在《人間詞話》中所說:「李重光之詞,神秀也。

詞至李後主而眼界始大,感慨遂深。……『自是人生長恨水長東』、『流水落花春去也,天上人間』,金荃、浣花,能有此氣象耶?」

3樓:匿名使用者

也就是說只有在夢中才能忘記自己是個階下囚的恥辱,所以天天想要沉睡在夢中,希望永遠不要醒來

一個女孩說「夢裡不知身是客,一晌貪歡」是什麼意思?

4樓:y遺忘

你有沒有看過魯迅說的「晚安!」,讓回答「晚安!」魯迅表達了什麼。魯迅說「我只是困了而已」

5樓:憂傷輕輕說笑

昨夜夢見你了,在夢中忘記你已經離開我的事實,就讓我在夢中貪戀那一時的歡愉,就讓我在夢中忘記那些悲傷!夢裡不知身是客,一晌貪歡!

6樓:過鷺人

浪淘沙令·簾外雨潺潺

朝代:五代

原文:簾外雨潺潺,春意闌珊,羅衾不耐五更寒。夢裡不知身是客,一晌貪歡。

獨自莫憑欄!無限江山,別時容易見時難。流水落花春去也,天上人間。

此時的李煜已經成了階下之囚,只有在夢裡,才能忘記自己已是南唐的亡國君,大宋的階下囚的事實,在夢中依稀記得自己還是帝王時生活,才能得到一小會兒的歡樂。

7樓:匿名使用者

作為一個女生我想說:

1:這個妹紙只是想文藝一下。每個女生都會有這段時間。所以這句話有時候是不需要緊張的,很可能只是為文藝而文藝;

2:這個妹紙遭遇了很難過的事兒。這句話的大致理解為現代的意思就是 沉溺於幸福中,一時沒擺清自己位置,貪求幸福。

不管怎樣,覺得她又這樣關心自己的人,很幸福啊。

8樓:窩草

意思是:只有迷夢中忘掉自身是羈旅之客,才能享受片時的歡娛。

出自南唐李煜的《浪淘沙令》

簾外雨潺潺,春意闌珊。羅衾不耐五更寒。夢裡不知身是客,一晌貪歡。

獨自莫憑欄,無限江山,別時容易見時難。流水落花春去也,天上人間。

譯文:門簾外傳來雨聲潺潺,濃郁的春意又要凋殘。羅織的錦被受不住五更時的冷寒。

只有迷夢中忘掉自身是羈旅之客,才能享受片時的歡娛。獨自一人在太陽下山時在高樓上倚靠欄杆遙望遠方,因為想到舊時擁有的無限江山,心中便會泛起無限傷感。離別它是容易的,再要見到它就很艱難。

像流失的江水凋落的紅花跟春天一起回去也,今昔對比,一是天上一是人間。

9樓:cklxy蘭的新

你和她有隔閡了?抑或有難以言說的痛苦?女孩可能依舊無法忘記以往的美好回憶,現實的矛盾還沒讓她緩過神來..

於是夢裡依然在想念甜蜜歡愉,可夢醒的現實她卻無法接受... 不管怎麼說少點迂迴多點直接,該舍就舍,想得就要爭取!

10樓:霜月暮靄

詩句出自李煜 浪淘沙令·簾外雨潺潺 表達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

11樓:郭煥波

浪淘沙令·簾外雨潺潺

李煜簾外雨潺潺,春意闌珊。羅衾不耐五更寒。夢裡不知身是客,一晌貪歡。

獨自莫憑欄,無限關山。別時容易見時難。流水落花春去也,天上人間!

【賞析一】

宋胡仔《苕溪漁隱叢話》前集卷五十九引《西清詩話》雲:「南唐李後主歸朝後,每懷江國,且念嬪妾散落,鬱郁不自聊,嘗作長短句雲:『簾外雨潺潺』云云,含思悽惋,未幾下世。

」由此可知,詞作於他死前不久。可以說是李煜後期詞的代表作之一。

詞的上片,以倒敘起始,描寫夢醒之後的所聞:簾垂夜深,潺潺的雨聲透過簾櫳,不斷地傳入耳中;眼看那美好的春光,在這潺潺雨聲的伴和之下,即將成為過去。詞寫晚春深夜,雨聲潺潺,表現出無限惜春、傷春之情,環境是清苦的,情調是悽楚的。

特別是這「春意闌珊」,既是眼前節令的實況,又是國家衰亡、個人的生命亦即將完結的象徵。如此情景,又怎能不引起詞人心頭的陣陣悲涼呢?更何況又是在「五更寒」的這樣一個時刻!

五更的寒冷,即使身蓋羅衾,也抵擋不住,忍耐不了。故「羅衾不耐五更寒」,是在寫夢醒後之所感。這「感」,首先是感覺到五更時天氣的奇寒,而這樣的奇寒,又是通過「羅衾不耐」來表現的。

這是古典詩詞中常用的一種借外物以抒寫王觀感受的藝術手法。岑參寫八月胡地的奇寒雲:「散入珠簾溼羅幕,狐裘不暖錦衾薄」(《白雪歌送武判官歸京》),就是這種手法的成功運用。

其次,更為重要的是,這不僅是寫身寒,而且是寫心寒;身寒終究有個極限,並可儘量設法抵禦和忍耐,而心寒——心頭的悲涼,則是無限的,無法忍受的了。

古人論詞的結構,妙在斷斷續續,不接而接。「羅衾不耐五更寒」句,就具有如此之妙。它與下面兩句,一寫夢後,一寫夢中,看似不接,實則詞意緊緊相接。

寫夢後的「羅衾不耐五更寒」,既是突出了夢後內心的悲涼,又為描寫夢中的情景作了鋪墊:既然夢醒之後是如此痛苦悲涼,那麼,還不如長夢不醒了。因為「夢裡不知身是客,一晌貪歡」,只有在夢裡,才能忘記自己是「客」——南唐的亡國君,大宋的階下囚,也只有在夢裡,才能享受到那片刻的歡樂。

這種以夢後之苦去與夢中之樂相映襯,從而更見夢後之苦的可憎與夢中之樂的可愛的寫法,確實是很高明的。可惜,夢中之

12樓:匿名使用者

唐代-李煜的【浪淘沙】

簾外雨潺潺,

春意闌珊。

羅衾不耐五更寒。

夢裡不知身是客,

一晌貪歡。

獨自莫憑欄,

無限江山,

別時容易見時難。

流水落花春去也,

天上人間。

《浪淘沙》李煜

簾外雨潺潺。春意闌珊。羅衾不耐五更寒。夢裡不知身是客,一餉貪歡。 獨自憑欄。無限江山。別時容易見時難。流水落花春去也,天上人間。

這首詞是李煜降宋後被擄到汴京軟禁時所作的,表達了對故國、家園和往日美好生活的無限追思,反映出詞人從一國之君淪為階下之囚的淒涼心境。

上闋兩句採用了倒敘的手法。夢裡暫時忘卻了俘虜的身份,貪戀著片刻的歡愉。但美夢易醒,簾外潺潺春雨、陣陣春寒驚醒了美夢,使詞人重又回到了真實人生的淒涼景況中來。

夢裡夢外的巨大反差其實也是今昔兩種生活的對比,是作為一國之君和階下之囚的對比。寫夢中之「歡」,誰知夢中越歡,夢醒越苦;不著悲、愁等字眼,但悲苦之情可以想見。李清照在《聲聲慢》中這樣寫「雨」:

「梧桐更兼細雨,到黃昏、點點滴滴。這次第,怎一個愁字了得!」愁情畢現。

「簾外雨潺潺」,這雨似乎更是詞人心間下起的淚雨;「春意闌珊」,春光無限好,可是已經衰殘了,就象美好的「往事」一去難返;「羅衾不耐五更寒」,禁不住的寒意,不僅來自自然界,更來自淒涼孤冷的內心世界。李煜《菩薩蠻》詞有句:「故國夢重歸,覺來雙淚垂。

」所寫情事與此差同,但此處表達情感更顯委婉含蓄。

「獨自暮憑欄,無限江山」,「莫」一作「暮」。「莫憑欄」是說不要憑欄,因為憑欄而望故國江山,會引起無限傷感,令人無以面對;「暮憑欄」意謂暮色蒼茫中憑欄遠眺,想起江山易主,無限往事,「暮」也暗指詞人人生之暮。兩說都可通。

李商隱曾在《無題》詩中寫下「相見時難別亦難」,表達了人們普遍的情感。降宋後被擄到汴京,告別舊都金陵是多麼難捨難離,《破陣子·四十年來家國》中「最是倉皇辭廟日」一句表達的正是這種情感。這裡卻說「別時容易」,可見「容易」是為了突出一別之後再見之難;「見時難」似也包含著好景難再,韶華已逝的感慨。

「流水落花春去也,天上人間。」就象水自長流、花自飄落,春天自要歸去,人生的春天也已完結,一「去」字包含了多少留戀、惋惜、哀痛和滄桑。昔日人上君的地位和今日階下囚的遭遇就象一個天上、一個人間般遙不可及。

「天上人間」暗指今昔兩種截然不同的人生際遇。一說「天上人間」是個偏正短語,語出白居易《長恨歌》:「但教心似金鈿堅,天上人間會相見。

」意謂天上的人間,用在這裡暗指自己來日無多,「天上人間」便是最後的歸宿。

這首詞表達慘痛欲絕的國破家亡的情感,真可謂「語語沉痛,字字淚珠,以歌當哭,千古哀音」。這種真摯的情感源於後主的一片「赤子之心」(王國維語,《人間詞話》手稿之一○五),「真所謂以血書者也」( 王國維語,《人間詞話》手稿之一○七)。詞的格調悲壯,意境深遠,突破了花間詞派的風格,所以王國維評價:

「詞至李後主而眼界始大,感慨遂深,遂變伶工之詞而為士大夫之詞。」(王國維語,《人間詞話》手稿之一○四)

夢裡不知身是客,一晌貪歡是什麼意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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