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樓:匿名使用者
況且古人不把榮華富貴利益名譽拿來當做人的本性,所以才去從官,以此來做為自己履行道義的方式。
《赤壁之戰》原文+翻譯
文言文中的:而,何,乎,乃,其,且,若,所,為,焉,也,以,因,於,與,則,者,之。解釋這些詞的... 30
古文翻譯
2樓:匿名使用者
上德不德,是以有德;下德不失德,是以無德。
上德無為而無以為也;上仁為之而無以為也;上義為之而有以為也;上禮為之而莫之應也,則攘臂而乃之。
故失道而後德,失德而後仁,失仁而後義,失義而後禮。夫禮者,忠信之薄也,而亂之首也。前識者,道之華也,而愚之首也。
是以大丈夫居其厚而不居其薄,居其實而不居其華,故去彼取此。
品德高尚的上德者從不有意佈施德惠,因而品德高尚而有德;而品德低下的下德者則總是忘不了佈施德惠,因而品德低下而無德。
上德者一切順其自然,當然不會有自己的施德目的、作為和物件;上仁者則刻意推行仁,但也一視同仁而沒有確定的施仁物件;上義者刻意施義並有自己的物件範圍;上禮者則刻意推行禮而沒有人響應,乃捋起衣袖上前強拉硬拽。
所以,失去了道才求德,失去了德才求仁,失去了仁才求義,失去了義才求禮。禮這個東西,其所缺少的就是忠信,因而是禍亂的源頭。而前面所述也就是要讓大家知道,道沒有落到實處,這就是昏庸愚昧之源頭。
所以,大丈夫要立足於富有忠信之地,而不能立足於缺少忠信的地方;立足於道已落實之地,而不能立足於道華而不實之地;因而就是要去淺薄之禮而取厚實之
道。-----
本章通過道德仁義禮之間的比較,形象鮮明地說明了道的基礎和根本性作用,
指出未能落實道乃是昏庸愚昧的源頭:「道之華也,愚之首也」,而禮則是「忠信
之薄也,而亂之首也」。因此,必須去禮而取道。這裡深刻體現出了老子對於把人
分為三六九等、提倡什麼「刑不上大夫」等不平等禮遇的周禮的深惡痛絕,因為這
種人為劃定不平等級別的做法其實就正是在鼓勵人們爭權奪利、爾虞我詐、你死我
活,正是在徹底消滅人的忠誠和守信等優良品質的作用,從而人為為禍患動亂的形
成奠定客觀基礎。因此老子才會痛心疾首地說:「夫禮者,忠信之薄也,而亂之首
也」,對禮持完全徹底否定的態度。很顯然,老子全面否定禮的這種態度,與其提
倡「小邦寡民」的原始平等公有制社會、崇尚自然平等--人人生而平等的理想是
完全相一致的。}
【正文】:上德不德,是以有德。下德不失德,是以無德。
上德無為,而無以為;下德為之,而有以為。上仁為之,而無以為;上義為之,而有以為;上禮為之而莫之應,則攘臂而仍之。故失道而後德,失德而後仁,失仁而後義,失義而後禮。
夫禮者,忠信之簿,而亂之首也。前識者,道之華,而愚之始也。是以大丈夫處其厚,不居其薄,處其實,不居其華。
故去彼取此。 【題解】:道、德、仁、義、禮這五者是治國齊家的大道,修身立命的本始,順應它就吉祥,違背它就會遭受禍患。
天下不行道,不明道,天下百姓未能蒙受至治的恩澤。以至治亂不一,都是因為世道衰微、人心不古的緣故。聖人盡力想挽回上古之風,所以寧處厚,不處薄;寧居實,不居華,這都是不得以才制定標準來參和大道。
上德不德,是以有德。 上古上德的君主天德昭明,道蘊於心中,遍及到物,自己萬善具備卻不知自身德的存在,這樣的德叫「上德」。上德的君主雖然不知自己有上德,但德的本體日日常新,德的妙處一直存在,日常的行動中,君臣父子之間無不體現著德。
上德的人雖然不知自身有德,但正是這種德才是無窮,至大的。 下德不失德,是以無德。 下德的人不能自然無為而獲得德。
而是為了名譽等有目的地去幹符合德的事,從而獲得「德」。這樣的德必定不大,雖有使人受益的一面,但也有使人受到損害的一面,因而這種德利弊兼備。從這種德中受益的人稱讚我有德,從中受到損害的又怒斥我無德。
所以說:「下德不失德,是以無德。開細想:
德就是心中的理,這種理從大道、性中表露出來,它是自然的天理.人人具備,只要能把它充分利用到天地萬物中去,那麼我的道就無處不在了。 上德無為,而無以為;下德為之,而有以為。 上德的君主得自然無為的道,深厚完全,沒有缺乏。
這也不是上德的君主有心無為,只是因為德的本體沒有一事,不見一物,本來就是無人無我。上德的君主心像太虛般空空洞洞、湛湛清清,「內不起有為之識,外不見有為之塵」,物我同然,內外如一。因此說:
「上德無為而無以為。」下德的君主只因心上未到圓明境界,所以事事物物必要做得周全,惟恐失掉有德的名聲,惟恐做了損害其有德名聲的事,這種所謂的「有為之為」,必然導致有無相生,難易相成,長短相形,高下相傾,這些都是所謂的「有以為」,也就是有意的、有心的、不自然的,因而也就不能領略自然的奧妙,進人到無為深化的境地。 上仁為之,而無以為; 太古之風漸漸開始提倡時,人心不再像原來那樣純樸,所以要繼承「德」就需要提倡「仁」。
上仁的君主看萬物為一體,觀天地為一身,恩惠遍及四野,其仁愛如天地般廣大而自身不知,正因為如此,他們才能與百姓相安幹無事之中,相忘於無為的道內。 上義為之,而有以為; 仁愛不能達到,才不得不用「義」來完成。只因慈惠日久,是非也就隨之而生。
既然有了是非,也就不得不有分別的義。上義的君主原本以仁為體,以義為用,處事自然有剛斷的妙處。只因世道紛亂,人情多詐,有時即便在君臣父子之間,夫婦朋友之中,也不是太過就是不及,總是不能適於中道,所以真假需要權衡,得失需要較量,有為的事終無止息,有為之法不可窮盡.所以說:
「上義為之而有以為。」 上禮為之而莫之應,則攘臂而仍之。 義的斷制,不得不用禮的節文來繼續。
聖君根據人心不正,世道多偏的情況,用典章、文物來改變他們的意志,約民於禮儀中,這晉召是~以l的做法。怎奈天下百姓,像聾子、瞎子一樣,對於典章視如不見,聽如不聞.他們違背教令、條規,而不去響應禮即使這樣,聖君救世之心沒有停止,愛民之心沒有停息,不得已準臂而仍之」,「攘,即取的意思,「臂」,指手腕,「仍」是拉的意思。即抓住手拉著黎民走向大道,迫使人們去遵守道。
故失道而後德,失德而後仁,失仁而後義,失義而後禮。 上德,下德,上仁,上義,上禮,把民之道分為五等由於底下的人們違反無為之道,做有為之事,從而導致世道改變,人心遷移。道失而後德又失,德失而後仁又失,仁失而後義又失,義失後禮又失,世道人心就這樣漸漸喪失了。
只因都不是至治,所以才出現這樣變遷不止的弊害。夫禮者,忠信之簿,而亂之首也。 這不句是指道、德、仁、義漸次喪失到禮,世道遂因此而亂.試想:
道不行出現德,德不能施行出現仁,仁後出現義,義後有禮的出現,假如禮再不能施行的話,天下就會大亂、自古聖人設禮,原本為了約束人的性情,結果反而成為人邪妄的開始。用禮不可太過,也不可不及,否則必多品制,必多作為,就會使本然的忠信變得淡薄。忠信淡薄就會出現刑罰,戰爭也相應而致。
所以說,禮導致忠信淡薄,它是戰亂的開端。前識者,道之華,而愚之始也。 「識」指知識見識。
能預先知道別人所不知道的,看見別人看不見的叫「前識」。知道的越廣,表露在外的就越多,見的越多,逐物者離道愈遠,這都是道的發洩而不是道的本體。道的本體貴在斂華就實,守樸還淳,這樣做的人外表愚馭而實為大智。
當今人們炫露精神,妄用機智,行有為之事,遠離日道,這才是最愚昧的。所以說:用智慧測度未來,不過是道的虛華,是愚昧的開始。
是以大丈夫處其厚,不居其薄,處其實,不居其華。 大丈夫見道而不見欲,循理而不循私,頂天立地,以道自任而不辭。視聽言動,無處不是性中的顯著,家國天下,無處不是道德的流行。
所以「處厚不處薄,居實不居華,.正縣用夾伸夭下環潦訴樸.恢算女古的風氣。 故去彼取此。 「彼」指薄、華。
「此」指厚、實,大丈夫因世道衰微,才不得不摒棄薄華而選用厚實由此可知大丈夫默守造化,冥贊玄黃。
上德不德,是以有德。下德不失德,是以無德。上德無為而無以為,下德為之而有以為。
上仁為之而無以為,上義為之而有以為。上禮為之而莫之應,則攘臂而扔之。故失道而後德,失德而後仁,失仁而後義,失義而後禮。
夫禮者,忠信之薄,而亂之首也。前識者,道之華而愚之始也。是以大丈夫處其厚不處其薄;居其實,不居其華。
故去彼取此。
上古之風,渾渾噩噩,一任其天;浩浩淵淵,各安其性;上下無為,君民共樂;忠厚成風,訟爭不起。何世道之敦龐若此乎?皆由安無為之天,率自然之性。
一時各老其老、幼其幼、賢其賢、親其親,安耕樂業,食德飲和,不知道德之名,更不聞仁義禮智之說。然而抱朴完貞,任氣機之自動,而天地以同流,儼若不教而化,無為而成,自與道德為一,仁義禮智,不相違焉。夫以道德並言,道為體,德為用。
以道德仁義禮智合論,則道德又為體,而仁義禮智又為用。後世聖人,雖為化民起見,而立道德之名,分為仁義禮智之說,其實道德中有仁義禮智,仁義禮智內有道德,無彼此,無欠缺也。降至後世而道德分矣。
等而下之,仁義禮智亦多狃於一偏。此皆由氣數之推遷,人心之變詐,故至於此。太上欲人返本還原,歸根覆命,乃為之嘆曰:
上德無為之人,惟率其性,不知有德,是以其德常存;下德有為之士,知德之美,因愛其名,好行其德,惟恐一失其德,頓喪其名。此兩念紛馳,渾淪頓破,不似上德之一誠不二,片念無存,由有德而反為無德也。且上德無為,斯時天下之民,一道同風,群安無為之世;下德有為,際此繁華漸起,俗殊政異,共樂有為之常。
豈非忘機者息天下之機,好事者啟天下之事乎?然時窮則復,物窮則變,人窮則返。當此多事之秋,風俗澆漓,人心變亂,滔滔不返,天真梏沒久矣。
必有好仁之主,發政施仁,清源正本,易亂為治,轉危為安。勢不能不有為,然雖有為之跡,而因時制宜,順理行去,有為仍屬無為,所以垂衣裳而天下治也。更有好義之人,際亂離之日,欲復承平,大興掃除之功,欣欣自喜,悻悻稱雄,不能一歸淡定。
雖或又安宇宙,人物一新,而上行下效,民物之相爭相奪者,不能已也。至於上禮之君,人心愈變矣。習往來之儀,論施報之道,或厚往而薄來,或施恩而報怨,則不能安於無事。
朝有因革,俗有損益,不能彼此相合,遠近同群,稍有不應,而攘臂相爭,干戈旋起,不能與居與處而相安。故曰:「失道而後德,失德而後仁,失仁而後義,失義而後禮。
」迄於今,人愈變、事愈繁,而忠信之壞已極,不得不言禮以維持之。無如徒事外面之粉飾,不由中心之發皇。酬酢日多,是非愈眾,彼緣禮而維繫人心之計者,殆未思應於外不由於中,必至凶終而隙末,欲安於反危。
故曰:「忠信之薄,而亂之首也。」他如智非奇計異謀,預度先知之糾察,乃由誠而明,不思而得,不學而能,自然虛明如鏡,豈逆詐臆信所能比哉?
然道之華,非道之實。且察察為明,必流於虛誣詐偽而不覺。在己或矜特識,其實愚之始也。
是以大丈夫有真識定力,知敦厚以為禮,故取其厚,不取其薄;知虛華之非智,故取其實而不取其華。去取攸宜,而大道不難復矣。
此言道德廢而有仁義,仁義廢而有禮智,愈趨愈下,亦人心風俗使然,無足怪者。至於修養一事,咽津服氣出而道一變,採藥煉丹出而道一變,迄於今紛紛左道,不堪言矣!誰復知玄關一竅為修道之要務乎!
吾今為人示之:人慾識此玄關,須於大塵勞、大休歇後,方能了徹這個玄關。又曰「念起是病,不續即藥」;又曰「放下屠刀,立地成佛」。
總不外塵情雜念,紛紛擾擾時,從中一覺而出,即是玄關,所謂「回頭是岸」。又曰「彼岸非遙,迴光返照即是」。但恐於玄關未開時,先加一番意思去尋度;於玄關既開之後,又加一番意思去守護。
此念慮紛紛,猶天本無雲翳,雲翳一散,便現太空妙景;而卻於雲翳已散之後,又復加一番煙塵,轉令清明廣大之天,因而窄逼難容,昏暗莫辨矣。佛雲:「應如是住,如是降伏其心。
」此等玄機,總蓍不得一毫擬議,擬議即非;著不得半點思慮,思慮即錯。惟於玄關未開時,我只順其了照之意;於玄關既開候,我亦安其坐照之渾。念若紛馳,我即收回,收回即是。
神如昏罔,我即整頓,整頓即是。是如何簡捷便易?特人於床上安床,動中尋動,靜裡求靜,就涉於穿鑿。
而玄關分明在前,卻又因後天知慮遮蔽而不在矣。吾今示一要訣:任他思念紛紜莫可了卻,我能一覺而動即便掃除,此即是玄關。
足見人之修煉,只此覺照之心,亦如天空赤日,常須光明洞照,一毫昏黑不得,昏黑即落汙暗地獄。苟能撥開雲霧,青天白日,明明在前。如生他想,即落凡夫窩臼,非神仙根本。
總之仙家無他妙訣,惟明心見性,乃修煉要旨。若問丹是何物?即吾丹田中絪縕元氣是也。
然此元氣與我本來不二元神會合一處,即是返還太極無極、父母未生前一點天命。人能以性立命,以命了性,即可長生不死。但水府求玄,欲修成金液之丹,不得先天神息,採取烹煉,進退溫養,則先天元性與先天元命,不能自加會合為一,攢五簇六而成金丹。
雖然,既得元性元命矣,若無真正胎息,猶人世男女不得煤妁,往來交通,亦不能結為夫婦。故丹經雲:「真意為媒妁。
」茲又云「真息為媒妁」,豈不與古經相悖乎?不知真意者煉丹交合之神;真息者煉丹交合之具,要之皆以神氣二者合之為一而已矣。第無真息,則真氣不能自升自降,會合溫養,結成玄珠;既得真息,若無真意為之號令、攝持、嚴密,則真息亦不能往來、進退、如如自如。
故曰真意者煉丹之要。然真意不得真正元神,則真意從何而始?惟於玄關竅開之初,認取這點真意,於是返而持之,學顏子拳拳服膺,斯得之矣。
況元神所流露,即是真意、即是一善,亦即得一而萬事畢之道。學人認得分明,大丹之本立矣。昔邱祖雲:
「息有一毫之未定,命非己有。」吾示學人,欲求長生,先須伏氣。然伏氣有二義:
一是伏藏此氣歸於中宮,如如不動;二是管攝嚴密,長生即在此伏氣中。除此別無他道,修行人須照此行持,乃不負吾一片苦衷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