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德綱于謙《買掛票》臺詞?急

2021-06-01 10:05:55 字數 8046 閱讀 4049

1樓:

實在是找不到老郭的了

馬三立版本

甲 做個京劇演員可不容易。

乙 噯!得下苦功夫。

甲 還得有演員的材料,像聾子、啞巴能演戲嗎?

乙 那是沒法演戲。

甲 七年坐科,十幾年舞臺實踐,不是一件簡單事。

乙 嗯!

甲 要想成一個名演員那就更不容易啦!

乙 得觀眾公認。

甲 像梅先生,馬連良馬先生,譚富英譚先生,×××(甲名)×先生,這都……

乙 您先等會兒。誰?

甲 ×××,×先生。

乙 我怎麼沒見過這位呀?

甲 這不在臺上站著哪嘛!

乙 去!就是您呀?

甲 不錯。

乙 哎喲!還真沒看出來,您也是票友兒呀!

甲 票友兒?坐過科!

乙 您還坐過科!哪個科班?

甲 喜連成。

乙 後來叫富連成。

甲 對啦!我是那兒的學生。

乙 您是富連成的學生?這不對呀!

甲 怎麼不對呀?

乙 富連成是七科:喜、連、富、盛、世、元、韻,沒有叫×(甲名第一個字)字的呀?

甲 ×××(甲名)是我學名,我的藝名叫×(甲姓)喜(洗)三(舊俗在嬰兒出生後第三天要洗澡,稱為「洗三」。)

乙 啊?

甲 不!喜山。

乙 噢!還有頭一科的。那甭說嘍,雷喜福、侯喜瑞、錘喜久、陳喜興,您都認識啦!

甲 我們是同官(同科學生)。

乙 是呀?

甲 我們喜字科一共四十二個科生。

乙 全都是角兒呀!

甲 也不見得,有出科的,也有沒出科的。

乙 一共出科多少個呀?

甲 出殼(科)四十一個。

乙 有一位沒出科。哪位?

甲 我!

乙 您怎麼沒出科呢?

甲 因為我散了黃!出不了殼啦!

乙 噢!孵小雞呀!

甲 不!因為我**瞌睡多,上臺淨拉稀(臺上演戲不賣力):所以沒出來。

乙 廢物呀!

甲 您別看我在科班裡不怎麼樣,出科可享了大名啦!

乙 像您這猴兒戴鬍子――一出都沒有,還能出名哪!

甲 架不住學呀!投名師訪高友,譚鑫培老先生給我說過戲。

乙 是呀?

甲 陳德霖、王瑤卿、金秀山、楊小樓,都教過我。

乙 噯噯,您到底學哪一行的呀?

甲 生旦淨末醜,文武昆亂滿不擋。

乙 嚯!戲包袱。

甲 梅先生沒我會的戲多。

乙 是呀!梅先生不唱花臉哪。

甲 像我這樣的名演員全國難找第二位。

乙 哈哈,我怎麼沒有聽見說過呀?

甲 因為我不經常唱。

乙 您多少年唱一回戲?

甲 四十年。

乙 啊?合著您一回沒唱過呀!

甲 怎見得我一回都沒唱過呀?

乙 您想呀:您四十年才唱一回,今年您還沒有四十歲哪,可不是一回沒唱過嘛!

甲 四年唱一回。

乙 您說清楚點兒呀!

甲 解放前二年我在長安大戲院唱過一回。

乙 以後呢?

甲 一直沒唱。

乙 為什麼不唱呀?

甲 那次賺的錢還沒花完哪,忙什麼呀!

乙 嚯!您唱一回戲賺多少錢呀?

甲 也沒多少,反正唱一回夠吃個十年八年的。

乙 好傢伙。您賣多少錢一張票呀?

甲 不分前後排,一律五十塊。

乙 啊?

甲 國民黨那會兒票子不值錢,沒人要,要買票得用銀元,還得袁大頭(有袁世凱頭像的銀元叫袁大頭。像有兩種,一種眼睛閉著的,據說含銀量高;另一種眼睛睜著的含銀量略差。)三年閉眼兒的,睜眼的都不收。

乙 好傢伙,比梅蘭芳的票還貴十倍。

甲 呃!我那回唱就是為了梅先生。

乙 您唱戲與人家有什麼關係呀?

甲 都說梅先生一唱就滿,我非跟他碰碰不可。

乙 你這不是找倒黴嗎?

甲 找倒黴???好兒吧!我一打聽,梅先生那天在新新大戲院貼的是全本《生死恨》。

乙 那是梅先生的拿手戲呀!

甲 我這邊貼的是全本《紅鬃烈馬》,前邊讓富英唱,我只唱《大登殿》。

乙 聽聽這口氣。

甲 前仨星期全國各大報紙就發了訊息啦!

乙 怎麼登的呀?

甲 當代真正京派名伶×××,×老闆,經全國所有名師傳授,閉門苦練達三十年之久。精通生旦淨末醜各種角色。經北京全市民眾再三要求,才準於×月×日在北京長安大戲院獻演一場。

希各地愛好京劇觀眾,及時前往訂座,以免向隅云云。

乙 真捧您啊!

甲 哪兒啊!戲院經理花了錢啦!

乙 噢!吹啊!

甲 漢口愛聽京戲的一看:(湖北話)「您家,當代京派名角,難得的好機會。走,到北京聽戲去!」

乙 真有這樣的戲迷!

甲 坐火車上北京。每天京漢路對開一班,掛二十四輛車皮。因為我唱戲,不夠坐的,大家要求站長多掛二十四輛,前邊一個火車頭拉,後邊一個火車頭推。過了一個星期,漢口成了真空啦!

乙 人呢?

甲 都跑北京聽戲來啦!

乙 好嘛!

甲 上海的戲迷也不落於人後:(上海話)「儂阿看見報浪廂登格訊息,×××,×老闆第一趟登臺獻藝,機會難得,『豪燥』乘快車到北京訂位子。」趕著上北京。

坐火車的坐火車,津浦路到天津,轉車到北京。買不到車票的坐輪船,買不到船票的坐木船,實在連木船都坐不到的,弄個洗澡盆,往海里一放,唏哩呼嚕的都衝到天津去啦!

乙 啊?像話嗎!

甲 這下兒北京可熱鬧啦!家家旅館都客滿,飯館預備的東西都不夠賣的。能說這不是沾我的光嗎!這叫「龍行一步,百草沾恩」。

乙 (旁白)好嘛,他又成了皇上啦!

甲 後來的沒地兒住啦!

乙 旅館都滿了嘛!

甲 住小店兒。

乙 噢!

甲 小店兒也住滿啦!有些人在街上過夜,往馬路邊上一坐,一排排跟難民似的。

乙 瞧瞧這份兒癮頭兒。

甲 前半夜還好過,後半夜受不了啦!

乙 是呀!後半夜冷呀!

甲 大夥兒坐在一塊兒商量:「大哥!您貴姓?

」「姓×。」「臺甫?」「草字××。

」「您哪兒來的呀?」「廣州。」「嚯!

」「比我遠。」「您呢?」「我近,長沙。

」乙 嘿嘿!差不多。

甲 「大哥!您北京有熟人嗎?」「有熟人我還住露天。

」「跟我一樣,就為聽戲,聽完了就回去。」「咱們得想個辦法呀,這離著開戲還有一個多星期哪!天天在露天睡,這受不了呀,等開戲那天咱們也就凍成冰棍啦!

」乙 沒事找罪受!

甲 「您買了票啦嗎?」「買啦!」「對號入座!咱們先到戲園子裡坐那兒等著,不比在街上暖和的多嘛!」「對!還是您聰明。走!」他們這一走呀,後邊跟著一群。

乙 怎麼跟著一群呀?

甲 全是聽戲的呀!大家異口同聲地說:「走走!戲院子裡去!」嚯!一傳十,十傳百,都跑戲院子裡來啦!

乙 熱鬧。

甲 離著開戲還有一個多星期哪!坐上半堂座兒啦!

乙 這新鮮事我真是頭回聽說。

甲 到了開戲那天甭賣門市票啦!滿啦!

乙 那還用說嘛!

甲 鐵門一拉,前臺經理通知後臺管事的,準備打通(t6ng)兒(打鬧通鑼鼓)。

乙 對!

甲 就在這麼個時候,門口來了五百多位,往鐵門那兒一擠:「買票,買票!」售票員在裡邊一聽:「又有人買票?前仨星期就滿啦!出去跟他們說說吧!」

乙 唉!

甲 「對不起諸位!前仨星期這票就賣完啦,您多包涵吧!」多包涵?

我們車票錢,旅館錢,你給呀?」「我憑什麼給呀?」「你不給不讓我們聽戲?

」「不是我不讓您們聽呀,沒票啦!」「沒票?給我們想法兒。

要不然我們在門口嚷嚷,叫你們也唱不安生。」

乙 急啦!

甲 售票員一聽:「堵著門口嚷嚷,受不了呀!」趕緊找經理:

「您快出去看看吧,門口又來五百多位,非要買票不行!」「財神爺呀!賣呀!

」「賣?前仨星期就滿啦!拿什麼賣呀?

」「哎唷,哎唷!平常不上座兒的時候,叫你們踹(拿著票到處兜售)幾張票,一張也踹不出去,今天來了座兒啦又沒法兒賣啦!」

乙 滿啦!還怎麼賣呀?

甲 經理有主意呀!「坐票不是滿了嘛,賣站票。」

乙 什麼?站票!

甲 「啊!走道上可以站呀!五排過道,一排站一百多人正好!」

乙 人家願意嗎?

甲 不願意聽不到呀!

乙 好嘛!站票賣多少錢呀?

甲 五十塊。

乙 跟坐票一樣。

甲 一會兒,五百多位都放進來,往過道上一站。

乙 熱鬧!

甲 這回好,連人都過不了啦!

乙 都站滿了嘛!

甲 上廁所到散戲再說吧!

乙 好嘛!

甲 經理一看差不多啦,打通。場面上早準備好啦!打鼓佬剛拿鼓籤子,這麼個時候門口又來五百多位。

乙 又來啦?

甲 「買票,買票!」售票員趕緊對付:「諸位,實在對不起,早就滿啦!

不但坐票,連站票都沒地方加啦!」「那不行啊,我們那麼遠來,光碟費花了一百多塊,不叫我們聽戲那完得了嗎?」「您們怎麼不早來呀?

」「不是剛下火車嗎?」

乙 剛趕到。

甲 「實在沒地兒啦!」「沒地兒?給我們想法兒!」售票員趕緊找經理:「快出去看看吧,又來了五百多位。」「好啊!賣呀!」

乙 還賣哪!

甲 「那哪兒賣呀?坐沒地兒坐,站沒地兒站,怎麼賣呀!」「那沒關係呀,賣蹲票。」

乙 什麼?

甲 「蹲票,倆站票中間蹲一個。」

乙 那看不見呀?

甲 為聽不為看。

乙 真有這麼大癮頭兒?

甲 什麼話呢!

乙 蹲票賣多少錢一張呀?

甲 一樣,五十塊。

乙 噢!都是五十塊?

甲 一會兒,五百多位都進來!找地兒一蹲。

乙 瞧瞧!

甲 場面上打通兒:嘣都嚕……吭採,吭採……這麼個時候又來了一千多位。

乙 越來越多呀!

甲 「買票,買票!」「先生!實在沒辦法啦,一點兒主意沒有啦!坐票、站票,連蹲票都賣啦!不信您們看看。」大家扒著鐵門一看:「不錯,是沒地兒啦!」

乙 本來沒地兒了嘛!

甲 其中有人知道經理脾氣的:「你沒法兒呀,找你們經理去呀!只要給錢,什麼辦法他都想得起來。我們為聽×老闆唱戲,怎麼辦都行。」

乙 真有這種人?

甲 「經理!外邊又來了一千多位,非買票不可。您看這事怎麼辦呀?

」「怎麼辦?賣呀!」「往哪兒賣呀?

坐票、站票,連蹲票都賣啦!」「不動腦子,椅子底下不都還空著哪嗎?」

乙 啊?

甲 賣趴票!

乙 這……那行嗎?

甲 行嗎呀?搶都搶不到手。

乙 瞧瞧!趴票多少錢一張呀?

甲 五十塊。

乙 趴票也賣五十塊!

甲 又賣了一千多張趴票。

乙 經理髮了財啦!

甲 先得把坐票、站票、蹲票請出去。

乙 幹嗎還要先把他們請出去呀?

甲 要不然趴票進不來呀!

乙 是呀!

甲 這一千多位都趴在椅子底下啦!

乙 嘿嘿!

甲 坐票不答應啦!

乙 怎麼?

甲 他腳沒地兒擱呀!

乙 是呀!底下趴著一個哪嘛!

甲 甭經理解釋,自己就了啦!

乙 哦?

甲 「退票,退票!你們怎麼一個位子賣倆人呀?」「大哥,你喊什麼呀!

你來得早坐那兒,又得聽又得看。我來得晚趴在這兒,看也看不見,聽也聽不清楚!一樣是五十塊,不都為的是過癮嘛!

我還沒喊哪您倒先喊上啦!」「那不行呀,我腳沒地兒擱呀!」「您彆著急!

擱我脖子上。」

乙 啊?

甲 坐票把腳都擱在趴票脖子上啦!

乙 好嘛!

甲 趴著的把煙摸出來啦:「大哥!您來根兒煙。」

乙 還真客氣。

甲 「等會兒×老闆出來的時候,您知會(通知)我一聲。」

乙 幹嗎呀?

甲 好讓我喊個碰頭好兒!

乙 還喊碰頭好兒哪!

甲 剛打完通兒,又來了一百三十二位。

乙 還來哪!

甲 「買票,買票!聽×老闆唱戲。」急得售票員直出汗:

「各位!實在沒法兒,坐票、站票、蹲票,連趴票都賣啦!」「沒法兒也得想。

我們想聽×老闆的戲不止一天啦!一直沒聽到過,這回為了聽×老闆的戲沒盤纏,把生意都倒給別人啦!」

乙 嚯!真捨得呀!

甲 「我這戲癮可發狂啦!你要不讓我們聽,引起神經錯亂可得你負責。」

乙 好嘛!成了相思病啦!

甲 「我負不了這個責!」「你既然負不了這個責,就趕快給我們想法兒。」售票員一看,不賣不行呀!找經理吧!

乙 這回我看他也沒咒念。

甲 「經理!外邊又來了一百三十二位非買票不可!您看怎麼辦?」(沉思)「嗯!」

乙 他也沒法兒了不是。

甲 「經理!我看這一百三十二位就別賣啦!」「別賣?娶媳婦、買房子、置地都在×老闆這齣戲上哪!」

乙 想錢想瘋啦!

甲 「沒地兒怎麼賣呀?」

乙 是呀!

甲 「賣掛票!」

乙 什麼?

甲 掛票!掛在牆上聽。

乙 像話嗎!

甲 那比蹲票、趴票強多啦,又得聽,又得看,外帶誰也不擠誰。

乙 掛票也賣五十塊一張呀?

甲 五十一塊二毛五。

乙 怎麼掛票倒多賣一塊二毛五呀?

甲 釘子錢、繩子錢都得算在裡頭。

乙 合著一點兒虧都不能吃。

甲 「對!賣掛票。」對聽戲的說:「諸位!您們先請出來吧!」

乙 怎麼也叫人出來呀?

甲 不出來掛票進不去呀!

乙 噢!我把這個碴兒給忘啦!

甲 搬梯子,釘釘子,安滑車兒,串好了繩子,一頭兒往腰上一拴,這頭兒一拉,哧哧哧哧哧上去啦!

乙 瞧瞧!

甲 「喲喲喲!不行!」

乙 怎麼不行呀?

甲 在上頭打轉兒呀!

乙 那怎麼辦呀?

甲 「在我腳上再給我加道繩子吧!」

乙 您說這叫受什麼罪呀?

甲 「再加道繩於呀?您得再加一毛二。」「行!我給兩毛四都行。」

乙 合著錢都這麼花啦!

甲 掛好啦,坐票、站票、蹲票才進來。

乙 這份兒折騰呀!

甲 開鑼戲也唱上啦!

乙 嗯!

甲 我們經理一看這份兒高興呀!

乙 那他還不高興!肥啦!

甲 「去,派個人到隔壁新新大戲院,看看梅先生那兒賣了多少張票。」過去一個人一看,也甭說!賣得還真不少!大概賣了有二十來人。

乙 啊?梅先生的《生死恨》才賣二十來人?

甲 跟我打對臺他哪兒行呀!

乙 對!您隨便說吧,反正不貼印花稅。

甲 這二十來個人都是白大褂紅邊。

乙 噢,茶房呀!

甲 梅先生那邊一張票沒賣。

乙 玄啦!

甲 我這邊擠不下呀!高興,早早兒的我就下了後臺啦!「辛苦辛苦!」

乙 倒是挺客氣。

甲 「場上到哪兒啦!」「早著哪您哪!才《武家坡》。」

乙 噢!譚富英的薛平貴呀?

甲 啊!張君秋的王寶釧――《大登殿》換程硯秋,苟慧生的代戰公主。

乙 聽聽。

甲 我趕緊扮戲,戴王帽,穿紅蟒。我一邊扮戲一邊聽,富英、君秋的《武家坡》一個叫好的都沒有。

乙 這兩位唱《武家坡》是珠聯璧合,連一個叫好的都沒有?

甲 都是聽我來的,能給他們二位叫好嗎?

乙 瞧瞧!

甲 戲也扮好啦!《算糧》也下來啦!場上閉幕換「守舊」、換桌帔、椅帔。

乙 換私房的。

甲 一律是白緞子湖南湘繡三藍富貴牡丹花。

乙 還是真講究。

甲 場面換蘇鑼,吭採,吭採……

乙 瞧這份兒派頭!

甲 [衝頭]打完嘍,起〔導板〕。

乙 對!您有句悶簾〔導板〕嘛!

甲 (吊嗓)咦咦……啊啊啊……

乙 這份兒毛病。

甲 我試了試那天嗓子還真給使,足夠正宮調。

乙 不容易!

甲 您聽我這句[導板],隨便他們哪位也沒我這味兒!

乙 您唱唱我們聽聽。

甲 (唱〔導板〕龍鳳閣內(改唱鐵片大鼓調)把衣換哪個哪呀,唉唉唉唉,唉唉唉唉!

乙 啊?就這個呀!

甲 就我這一句,臺底下「啊」的一聲……

乙 這個叫好呀!

甲 這個罵呀!

乙 沒法兒不罵!

甲 呼啦,呼啦的全氣走啦!

乙 那還不走!

甲 走呀?那是他們不懂,愣有一百三十二位連動都不動。

乙 愛聽?

甲 掛著哪!

乙 噢,走不了啦!

郭德綱于謙我要幸阜臺詞全本郭德綱于謙《我要幸福》臺詞全本

甲 介紹一下,主要介紹他 乙 幹嘛主要介紹我呀?e69da5e887aa62616964757a686964616f31333431353236 甲 這個人叫于謙,乙 是我 甲 我的偶像呀 乙 咳,談不上 甲 名人呀,乙 沒有 甲 了不起呀,往這一站,嘿 乙 可不就這樣嘛 甲 多精神呀,看這臉,眼睛...

求郭德綱和于謙的相聲臺詞,求一段郭德綱和于謙和說的相聲。

可以說我是 沒有那種段子 適合學生說 求一段郭德綱和于謙和說的相聲。北京你好 郭德綱和于謙 郭 誰認識我呀?於 恩 郭 郭,相聲界的無名小輩 於 您也別太客氣。郭 沒人知道呀 於 不能。郭 除了我們家裡人沒人認識我。於 是呀?郭 你就不一樣了 於 哦我怎麼樣呢?郭 這個演員叫於。於 挨是我 郭 了不...

求郭德綱于謙的相聲,我只記得「郭德綱給老太太念增福增壽經,後來于謙說這和尚坐船來的」是哪段相聲

不是大福壽全就是師傅經,唱完頭一天來到鬼門關後面會亂唱幾句 拴娃娃 唸經念出了烏蘇裡船歌。求一個郭德綱和于謙的相聲。就是說郭德綱一直調侃于謙的母親,裡面也有許多西遊記的臺詞。有一句說,老太 就是郭德綱和于謙心說得段子叫 愛情傳奇 說于謙母親生於謙的時候啥都不想吃,他爸爸問 夫人,吃點什麼呀?老太太說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