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樓:匿名使用者
匆匆地讀過一遍餘秋雨先生的《文化苦旅》,心情有些沉重.前些時候**對該書及作者爭端頗多,如今看過並粗略地研究了一下,覺得議論是理所當然的.這書裡寫的,有歷史上的匆匆過客,有漂泊一生的落魄文人,有空守著古老文化遺產的範欽的後代們,有淳樸善良但又愚昧無知地剝奪美的人.
深刻地刻畫了一個又一個文化的側面,令人為之汗顏.讓我印象最深的便是對於「廢墟文化」的描寫.餘先生似乎對此情有獨鍾.
他好多次都寫到了墳,並在敘述中多次插入對墳的描寫.無論什麼墳,都標誌著一個人的死去,這個人的一生也許悽慘黯淡,也許風流千古為萬人景仰,抑或是揹負沉重的情愁在這個世上走上這麼一遭.即使沒有名垂千古,至少也該有「一堆黃土掩風流」吧.
或許他認為死亡比活著更美好些吧.有些東西留有回憶就夠了,至少蝴蝶來過這世界.他說:
「只要歷史不阻斷,時間不倒退,一切都會衰老.老了就老了吧,安詳地交給世界一副慈祥美.假飾天真是最殘酷的自我糟踐.
沒有皺紋的祖母是可怕的,沒有白髮的老者是讓人遺憾的.還歷史以真實,還生命以過程.——這就是人類的大明智.
」沒有周遭的閒言碎語,走向比現實更高的殿堂,繼續新的輪迴.而我們所能做的只能是默默地在前人的墓碑前佇立上幾分鐘,感嘆滄海桑田的變遷,悟一會兒人生之真諦,因為只有在現代的喧囂中,歷史的寧靜才有力度,只有在現代人的沉思中,過去才能上升為寓言.生死間的事,沒有人說得清.
我唯一知道生的途徑是可以改變的.死可以逆轉嗎?若有一智者活過百旬,他會做什麼?
若一個庸人活過百旬,他又會做些什麼來?至於一個惡人就更不用說了.推而廣之,人口必會猛增,地球要超載了!
若這個世界上,人口不增也不減,就太缺乏趣味了,沒有推陳出新的人,這個地球豈不停止轉動了.我想那些墳應該有其特殊含義.尤其在墳前一種靜穆的氣氛追憶或沉痛?
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縈繞在心頭.古人的墳,秦王陵聞名世界,曹操的七十二疑冢也不失為風流,多少也給旅遊業帶來不少收益.而那些把古代婦女置於水深火熱的貞節牌坊,也不知走過它時應該嘆息還是讚歎?
「白雲飄過來了,好像是碰了一下牌坊再飄走的.晚霞升起來了,紅得眼明,晚霞比牌坊低,牌坊比天還高,黑陰陰的,像要壓下來.閉一閉眼睛再看,天更暗了,牌坊的石柱變成長長的腳,有扁長的頭,有狹狹的嘴.
一骨碌爬起身來,奔逃回家.」他在書中這樣寫道.從某種程度上,那時人們的封建思想愚昧、守舊,卻不知如今那些不知名的無名牌坊只落得被人踐踏的地步,悲哀啊!
好在那個時代已離我們遠去.儘管「生」不算很美,要考慮的事很多,挺辛苦的.而那些像屈原、杜甫、曹雪芹、魯迅的偉人們讓他們的人生終結在那一剎那,淨化了悲劇,同時給人以更深的思索,這樣的離別或許更深刻吧.
關於墳的故事還沒有結束,就讓餘先生繼續寫吧.而我依然要愉快地體驗我遠遠還沒有體驗完的人生.
2樓:數學知道行家
餘秋雨所寫的《文化苦旅》中,有一篇名字叫做《 廟宇》的文章。講述的是餘秋雨小時候家近處的廟宇很小,有兩個和尚,一胖一瘦,還有一個年老的廟祝。胖和尚和藹可親,孩子們很喜歡他。
當孩子們追逐到殿前院子裡,胖和尚會洗乾淨手,給他們幾個供果。孩子們到胖和尚的禪房裡去,胖和尚將他們的名字寫在他們手上。老師見了,也會誇和尚寫得字漂亮。
孩子們教胖和尚唱「長亭外,古道邊,芳草碧連天。晚風拂柳笛聲殘,夕陽山外山。…… 告訴他是李叔同寫的。
」 而他們鄉東去6裡左右,有一座輝煌大廟,叫金仙寺,再往南,是遠近聞名的五磊寺,李叔同就住在裡面。
餘秋雨《文化苦旅》中的寺廟到底什麼內涵,誰有讀後感四百字左右
3樓:潘多拉魔盒
儘管我羞於承認,但我又不得不承認初讀余文恍若發現了新大陸:濃郁的文化氣息,或壯麗、或雋永、或蒼涼、或迤邐的景觀,各路秦漢雄魄,唐宋風範,明清居士,讓我能夠「站在一個或高或低,或遠或近的角度,俯瞰,仰視中國文化,或高屋建瓴,或精雕細刻地談論中國文化」。初出茅廬的我旋即被他身為知識分子的憂患意識、愛國主義,民族主義所打動,被他的見多識廣、博聞強識、旁徵博引所折服,被他奢華的文字,巨大的聞所未聞的詞彙量,汪洋肆意的想象力,或豪邁或柔情或悲涼的筆調以及他所征服,抑或是蠱惑。
後年歲漸長,對余文也有了更理性的認識。相較於文化散文,余文更接近於媚俗文學。「媚俗」這個字眼用於評價散文或許有些刻薄,但不乏其道理。
在上海的一次掃黃行動中,公安在一位小姐的手袋中發現了三件東西,口紅、安全套和《文化苦旅》。當然,每個人都有閱讀的自由,性工作者也不例外。但余文被冠上「文化口紅」,「文化安全套」也是不爭的事實。
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,所謂的「文化散文」其實質更接近一種速食文化,功用文學。其速食程度之深,功用之大足以讓一名性工作者在上班時依然帶著它。
其實「文化苦旅」最開始是上海《收穫》雜誌上的一個欄目,在受到讀者好評,又經過市場的反覆測試之後才集結出版。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,身處在一個「精英不再引領大眾,反而是大眾支配『精英』」的時代,余文更像是一種充分熟練掌握了大眾口味的快餐,或者說是能夠犀利地洞悉、追蹤大眾趣味和市場走向的獵狗。對餘而言,媚俗不再是一個刺耳的貶義詞,反而是一種文化營銷策略,可以從大眾口袋中賺個盆滿缽溢,贏個德藝雙馨的好名聲。
除此之外《文化苦旅 》的媚俗之處還體現在何處?答曰:過度的煽情。
可以說餘是一個合格的文匠,但絕不是一個思想者。過度的渲染誇張讓余文的思想性支離破碎,而生搬硬套的博聞強識讓余文喪失了基本的邏輯性。
我站在古人一定站過的那些方位上,用與先輩差不多的黑眼珠打量著很少會有變化的自然景觀,靜聽著與千百年前沒有絲毫差異的風聲鳥聲。心想,在我居留的大城市裡有很多貯存古籍的圖書館,講授古文化的大學,而中國文化的真實步履都落在這山重水複、莽莽蒼蒼的大地上,大地默默無言,只要有一二個有悟性的文人一站立,它封存久遠的文化內涵也就能嘩地一聲奔瀉而出。文人本也萎靡柔弱,只要被這種奔騰所裹卷,倒也能吞吐千年。
結果,就在這看似平常的佇立瞬間,人、歷史、自然渾沌地交融在一起,於是有了寫文章的衝動……」 餘秋雨在自序裡如此寫道。 我們似乎看到這樣一幅畫面:文弱多情的餘秋雨,在斷垣殘牆或莽莽蒼蒼的人文山水前,一會兒靜靜沉思,一會兒喃喃自語,欲步卻又停留……他驚歎、震憾,他婉惜、嘆息。
他這樣描述自己當時的行狀:我就這樣邊走邊想,走得又黑又瘦,讓唐朝的煙塵宋朝的風洗去了最後一點少年英氣,疲憊地伏在邊地旅舍的小桌上塗塗抹抹,然後向路人打聽郵筒的所在,把剛剛寫下的那點東西寄出去…… 我想,古人讀書時所崇尚的那種讀萬卷書,行萬里路的人生境界,也定然會使他心旌神搖、羨慕不已。 他從祖國大西北的甘肅敦煌起步,轉向大西南四川的柳候祠、都江堰,再到東南的吳越春秋,最後寫至境外南洋的疊疊從冢。
他寫下了《道士塔》、《莫高窟》、《五城記》、《夜航船》、《酒公墓》、《家住龍華》、《華語情結》、《這裡真安靜》。 至此,《文化苦旅》真正誕生了。 《文化苦旅》無疑是極為成功的。
它有著低徊與感傷的歷史氛圍,有著散文創作中的戲劇性表現,有著雍容、典雅而抒情的文字描寫。 文學的歷史情懷,是作家自身生命與歷史的對晤,他要尋找自己與浩瀚歷史長河的關係,因此不得不在歷史中尋找合乎自身生命結構的底蘊,尋找那些與自己有緣的靈魂。 這種情感愈來愈深,一旦有機會訴諸於文字,則必然將歷史和生命混同一體。
餘秋雨創作的歷史並不是抽象的歷史,他試圖與歷史對話,與歷史共鳴,在自身與歷史的對話中形成他獨特的歷史語境與歷史情懷。 當他厭倦了枯燥的學術生活,便想著離開案頭,換一身遠行的裝束去旅行,他並不同一般人那樣是為了輕鬆,為了獵奇,為了開闊眼界,而是在「尋找一所橫亙千年的人格學校」。 他不是為了旅行而旅行,而是在於和歷史、文化進行對話。
餘秋雨的遠行不願意去找旅行社,寫出一些市面上充斥的旅遊觀感的文章,他覺得,那種揚旗排隊的隊伍到不了他要去的地方。 由此,便決定了他這次的文化旅行活動成了一種「苦旅」。 當他浪跡天涯,一站又一站地去訪「人文山水」,行行止止,風塵僕僕,勞苦了四肢筋骨,也有了不少苦澀的感想,故謂之「文化苦旅」。
然而,書名所隱含的深層的意義,才是最重要的。 觀照人體生命,餘秋雨這一旅程,是他本人對於人類的生命,以及文化走向的問題,由困惑而至感悟的心路歷程,這歷程相當辛苦,故謂之「文化苦旅」。 再觀照中國文化的生命,這是辛苦的旅程,不再是作者的旅程,而是中國文化的旅程,我們中國文化,在時間的長途中,已跋涉了上千年的路,其間所見證的天災人禍、滄海桑田,豈是言語所能說盡。
而數千年所累積下來的包袱,變得如此沉重難荷,今後還走得下去嗎?…… 故又謂之「文化苦旅」。 對歷史的多情總會加重人生的負載,由歷史的滄桑感更能引發出人生滄桑感,在山水歷史間跋涉的時候,便有了越來越多的人生體驗與回憶,其實中華文化並不像當時哄傳的那樣頑固和腐朽。
它確實步履艱難,卻來自於歷史意志和文化倫理之間的深刻衝突。 歷史意示要求強蠻、突進、超越,文化倫理則要求端莊、秩序、和諧,兩者都有充分的理由卻方向相反,互相牽制,誰也無法實現自己,結果成了千年廝磨的生死冤家,「苦旅」之苦,即來自於此。 「我無法不老,但我還有可能年輕。
我不敢對我們過於龐大的文化有什麼祝祈,卻希望自己筆下的文字能有一種苦澀後的回味,焦急後的會心,冥思後的放鬆,蒼老後的年輕。」 正是這樣的創作翼求,形成了《文化苦旅》中那種特有的低徊、感傷的歷史氛圍,在餘秋雨如數家珍般的歷史描寫與山水文化臨摹中,籠罩上了一層淡淡的感傷氣息,這種感傷來自於對數千年曆史文化的清理和總結,從而有了一種悲劇的味道。 當這種感傷、悲劇的氣息,在《文化苦旅》中升騰與散發時,便讓我感覺有種妙不可言的美感和閱讀效果。
我幾乎可以看到一個哲人瘦瘦的影子,揹著手,低著頭,皺著眉在慢慢地踱著,我也與這位哲人一起品味歷史,體驗文化,讓唐朝的煙塵宋朝的風,拂拂地吹過多情而脆弱的心靈。 儘管餘秋雨的散文創作是他厭倦了戲劇研究之後的產物,然而,一個意料之外卻又情理之中的事實是,他在《文化苦旅》中有意或無意地融入了戲劇藝術的表現手法,在散文中製造出驚險曲折、絢麗多變的劇場效果。 「我不是天才,因此,我的靈感並不呈現為波瀾壯闊的狀態,而只是片斷閃光。
」 餘秋雨是有自知之明的,他不是天才,他缺乏如郭沫苦那樣汪洋恣肆的才情,他也不十分深刻,缺乏如魯迅那樣入木三分的眼光,但他那片斷閃光的靈感,通過生命潛藏的喚醒,倒不愧為一種創作散文極佳的境界。 我讀《文化苦旅》,是將它作為文學作品來欣賞,然而腦海裡閃現出的卻是不同畫面的剪輯,好像自己置身於一個個時空交錯的舞臺之中。
試想一下,如果餘秋雨沒有在戲劇方面的長期積累和薰陶,便不可能有《文化苦旅》中如此的寫法,他也就不可能於輕鬆、愉快的氛圍中,說古道今,娓娓而談,興趣盎然。 餘秋雨放棄了戲劇,然而他不曾料到,戲劇卻不自覺地成就了他的文學。
就文筆而言,《文化苦旅》中的散文,是一篇篇的美文,是一篇篇經過精心打造的文化佳構。文辭雍容、典雅,而又不顯出雕琢的氣息,在淡淡的敘述中,又蘊涵有濃濃的抒情意味。
在《五城記》中他如此描寫廣州: 「廣州歷來遠離京城,面對大海,這一方位使它天然地與中國千年封建傳統構成了逆反,千里驛馬跑到這裡已疲憊不堪,而遠航南洋的海船正時時準備拔錨出發。」 對於遠處南疆的廣州市來說,用這樣一段話來形容,真是既準確又極富想象力。
如果沒有闊大的胸襟,如果沒有遊歷過祖國的大山大川、名城重鎮,如何能寫得出這樣的奇句。 而在《西湖夢》中,作者則是如此點染蘇小小的心靈世界: 「由情至美,始終圍繞著生命的主題。
蘇東坡把美衍化成了詩文和長堤,林和靖把美寄託於梅花與白鶴,而蘇小小,則一直把美熨帖著自己的本體生命,她不作太多的物化轉捩,只是憑藉自身發散出生命意識的微波。」
無需尋尋覓覓,在《文化苦旅》中幾乎到處都可以找到這類精雕細琢的文字,既有特定的歷史氛圍作為烘托,又有類似**情節的劇場效果作為主幹,因而,其中配以雍容、典雅而又抒情的文字的描寫,並不會讓讀者有過於雕琢之感,反而會讓文章增添一些詩意,增強一份藝術的魅力。
悠遠的歷史便如一條纜索,餘秋雨便是這樣依稀走來,又於秋風秋雨中漸行漸遠,雖征程漫漫,寒窗數載,卻終究走出了他的「文化苦旅」。
文化苦旅摘抄,餘秋雨文化苦旅摘抄
每到一個地方,總有一種沉重的歷史氣壓罩住我的全身,使我無端地感動,無端地喟嘆。常常象傻瓜一樣木然佇立著,一會兒滿腦章句,一會兒滿腦空白。我站在古人一定站過的那些方位上,用與先輩差不多的黑眼珠打量著很少會有變化的自然景觀,靜聽著與千百年前沒有絲毫差異的風聲鳥聲,心想,在我居留的大城市裡有很多貯存古籍的...
餘秋雨的《文化苦旅》主要講什麼《文化苦旅》主要講了什麼?
文化苦旅 是餘秋雨的第一部散文合集,所收作品主要包括兩部分,一部分是歷史 文化散文,散點論述,探尋文化 另一部分是回憶散文。書主要是以餘秋雨先生在全國各地的文化之地的遊覽過程為線索,思想非常深刻,語言也極有震撼力,揭示了中國文化巨大的內涵,其中對人性的拷問也極為深刻。整本書向讀者展示了餘秋雨先生淵博...
餘秋雨《文化苦旅》中的寺廟到底什麼內涵,誰有讀後感四百字左右
儘管我羞於承認,但我又不得不承認初讀余文恍若發現了新大陸 濃郁的文化氣息,或壯麗 或雋永 或蒼涼 或迤邐的景觀,各路秦漢雄魄,唐宋風範,明清居士,讓我能夠 站在一個或高或低,或遠或近的角度,俯瞰,仰視中國文化,或高屋建瓴,或精雕細刻地談論中國文化 初出茅廬的我旋即被他身為知識分子的憂患意識 愛國主義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