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婚百日,兩地相思
我研究生畢業後留校做教師,很快有熱心人幫我介紹男朋友。兩年前,我認識了白石,他是學工科的,**這個共同愛好讓我們一見如故。白石很會照顧人,在他面前我感覺自己就像小妹妹。
談了半年多的戀愛,白石向我求婚。我覺得兩人感情很穩定,就接受了那枚求婚鑽戒,一起領了結婚證。我倆都喜歡大海,婚假就去了普吉島,留下了**般珍貴的回憶。
忽然,綠茵的情緒低落下去:「結婚才三個月,白石被公司緊急抽調到南方的a城去坐鎮。就這樣,我們開始兩地相思。」
他搞「偵察」讓我沒面子
到a城後,白石每天晚上都給我打**。我偶爾提到有個外地同學全家來上海旅遊,我全程接待,雖然辛苦但挺充實。白石就鼓勵我和朋友多來往,省得悶壞了。我知道他是為了我好,心裡甜滋滋的。2023年的平安夜,我本想在家裡燒點菜犒勞自己,但下班前收到「風之子」的**,邀請我去一家**吧坐坐。
「『風之子』?好奇怪的名字!」我忍不住插嘴。綠茵呵呵笑著,告訴我一個小插曲。
在認識白石之前,一個老大姐曾介紹了一個網名叫「風之子」的男生給我認識,他喜歡美食和旅遊。我倆的感覺一致,都覺得雙方只能做朋友。後來我結婚時還請他來喝喜酒。白石對「風之子」的評價是:性格好,熱愛生活,就是欠成熟。我覺得他說得很中肯。
當晚酒吧人很多,**很響,和那麼多人一起倒計時,我覺得挺難忘的。23:10,手機振動起來,我跑到酒吧外面接白石的**。他問我在哪兒,我說和「風之子」在泡吧。他「喔」了一聲,沒講幾句就掛了。我凌晨回家剛要睡,白石又打來**。他鼻音很重,說自己發燒了。我很心疼,說:「都怪公司,把你派得這麼遠,要是我在你身邊就好了。」白石忽然說:「你那麼忙,有時間還得陪朋友呢。」我很不喜歡他這樣講,就故意說:「是啊,朋友很重要,今年的平安夜,我很開心喔。」白石一下掛掉了**。我見他生氣了,想回撥過去,又覺得自己並沒做錯,就硬下心腸去睡覺了。
事後,我倆誰都沒再提這件事。白石仍然天天打**,但不再固定在晚上十點,有時早,有時晚,好幾次過了午夜還打來,只說一句「親愛的,晚安」。今年3月初朋友聚會,我的兩三位死黨分別告訴我,白石問過她們和我最近搞了什麼聚會,在**,和誰在一起,還叮囑她們不要告訴我。死黨當然是死黨,不但給我通風報信,還壞笑著問我,是不是出什麼情況了?
「我很要面子的,白石在我背後搞小動作,真的讓我很難為情。」綠茵嘆了口氣。
「離婚」出口成兩難
我氣鼓鼓地給白石打**,他說在開會,晚上打給我。直到11點半,**才響起來。我抓起**就問:「幹嘛這麼晚才打給我?」白石說有應酬。他聽出我不痛快,卻沒有像往常一樣安慰我,反而問我:「今天沒和朋友出去玩啊?」我很委屈,哭了起來。白石這才不再怪腔怪腔,承認自己是故意的,想讓我體會一下他在平安夜的感覺,還主動坦白那些小動作,表示那全是因為愛,擔心別人乘虛而入。
白石的坦白讓我很難過。那種大哥哥式的寬容**去了?為何分開不到一年,他就對我產生了不信任呢?就拿與「風之子」的交往來說吧,我明明心底無私,就因為不想讓白石誤會,我有意疏遠了他。「風之子」說我已患了「已婚婦女綜合症」———重色輕友、淡出朋友圈。我很不是滋味。
一週前我工作不順,心情不好,和白石打**時脫口而出:「你根本就不懂我,不信任我,那我們乾脆離婚算了!」白石好幾分鐘沒說話,然後壓低聲音說:「我隨你,你說離就離。」我不過是說氣話,沒想到白石竟答應了。我一下子僵掉了。
綠茵告訴我,一週來白石沒打來過**,她很為難又很委屈。「白石明明知道我不是真想離婚,為什麼就不肯哄哄我呢?難道他真的不想和我過了,才答應得那麼爽快?」
我勸綠茵,夫妻是平等的兩個人,不要總奢望對方遷就自己。她不好意思起來,說自己確實希望永遠做白石的「妹妹」。如今該如何打破僵局,她希望大家能幫她出出主意。